我是院里最没出息的子弟。
没出息到,全家合影时常常被安排在最后一排。
不是我不配上镜,是他们在挡我看向未来的视线。
你看不起的这个堂妹,会先你一步。
买下那座让你飞黄腾达的废矿山。
1
工伤的麻药劲儿刚过,我重生了。
1984年,我22岁,苏媛。眼前还是军工厂这片天。
脑子里,却多了未来四十年的记忆。
分房结果刚下来。
我,苏媛,技校毕业,分到筒子楼一楼,七平米,朝北。
窗户对着公共厕所,终年见不到光。
邻居张大妈端着盆水过去,“啧”了一声:“媛媛这命,真不好。”
我堂姐,苏娟,26岁,厂技术员,分到新盖的两居室。
我爸苏建国,保卫科科长,黑着脸回家。
我妈赵秀兰,幼儿园阿姨,在屋里抹眼泪。
“没出息!”我爸把搪瓷缸子往桌上重重一磕。
我没说话。
我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
家庭聚会。叔叔苏建军,也就是娟娟他爸,车间主任,红光满面。
“娟娟,听说厂长有意调你去市里?”
“苏主任,娟娟是我们院的红人,去哪都发光。”
苏娟端着酒杯,笑得恰到好处:“还在考虑。主要放不下厂里的技术革新。”
我爸妈坐在角落。
我坐在更角落。
一桌子菜,我面前只有一盘花生米。
长辈们聊着,没人问我一句。
“媛媛呢?”叔叔好像才想起来。
我爸的脸更黑了:“技校刚毕业,能干啥。”
“媛媛,给你姐倒酒。”我妈推推我。
我拿起酒瓶,走过去,给苏娟的杯子倒满。
她看着我,拍拍我的肩膀:“媛媛,好好在厂里学,别跟你爸妈置气。”
我看着她。
就是这张脸,九十年代,靠着那座废铁矿,成了大老板。
脑子里的记忆清晰得可怕。
那座矿,现在还是一文不值的废铁山。
我把酒瓶放下,回到角落。
院里分福利,发肥皂。
轮到最后,发到我手里。
“媛媛,就剩这种洗衣服的了,你将就用。”
我捏着那块又硬又剌手的肥皂。
苏娟提着一兜“蜂花”檀香皂,和她对象宋成业有说有笑地走过去。
宋成业,厂长的儿子。
我回到我那七平米的房间。
邻居大妈们在走廊里议论。
“苏家老大那女儿,不得了。老二这女儿,算是废了。”
“连个对象都找不到,谁看得上啊。”
我关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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