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访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结束。
刚回到后台,助理就迎上来汇报行程:
“贺少将,晚上还有一个您军校的战友聚会聚会,您看……”
贺峥皱眉,不耐烦地打断:“我不是说过,这种聚会一律推掉吗?”
助理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贺少将!是我忙忘了!我这就打电话帮您推掉!”
助理正要打电话,贺峥却不知为何,忽然改变了主意。
“算了。”他出声阻止,语气听不出情绪,“安排车吧。”
晚上,他出席了那场战友聚会。
所有人纷纷围上来,恭维着他如今的成就。
“贺少将!你可算来了!多少年没参加聚会了!”
“是啊!现在可是大忙人了,军区有名的人物!”
“听说马上要和许参谋订婚了?真是郎才女貌啊!”
贺峥只是礼貌地敷衍着,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扫过,似乎在寻找什么。
聚会快结束了,她依旧没有来。
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,有些烦躁,有些空落。
最终,他还是忍不住,状似无意地旁敲侧击:
“这些年聚会,除了我没来,还有谁没来参加过吗?”
大家七嘴八舌地回忆着。
突然,有一个同学像是想起什么:
“除了日理万机的贺少将,还有一个人……楚渔!楚渔也从来没来过!”
贺峥的心猛地一跳,却还是面色平静的顺着话淡淡询问:
“……楚渔?她现在在干什么,为什么没来?”
一众人脸上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:
“贺少将,你还不知道吗?楚渔她……她七年前就死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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