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，神情无波，仿佛在看一段与己无关的文字。 许久，她想起了那个雪夜里，跪地而死的男人，想起了他至死都未闭上的、空洞的眼眸。 “取笔墨来。” 开元三年，冬。 大雪初霁，皇宫内外一派喜庆，只因此日，乃是女帝册封皇夫的大典。 大典之前，太和殿内，文武百官肃立。 孟玉瓶端坐于龙椅之上，神情威严。 “宣旨。” 内侍总管展开第一道圣旨，声音响彻大殿： “朕于前朝密档中，得武安侯鲁子瑜遗愿。其人虽曾犯过，然孤军深入，阵斩匈奴大单于，为国捐躯，其功可彰，其魂可悯。朕感其忠魂，特允其所求，追封其为‘贵妾’，入皇陵，享四时之祭。钦此。” 满朝文武震惊哗然，却无人敢议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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